上禮拜去磁磚公司訂貨時,柏拉圖的老板娘就說,光看到我的菜單,他就好想看到我磁磚完成的樣子。
今天上午,下了大雨,沒有師傅出門,不過是我驗收防水的時候,也趁閒空把外飾材用噴漆標示,再來就是師傅進場了。
上禮拜去磁磚公司訂貨時,柏拉圖的老板娘就說,光看到我的菜單,他就好想看到我磁磚完成的樣子。
今天上午,下了大雨,沒有師傅出門,不過是我驗收防水的時候,也趁閒空把外飾材用噴漆標示,再來就是師傅進場了。
「阿男,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....」,很害怕聽到這一句話。
前幾天,我剛好從撫順二街的工地出來,原來臨房也正在進行工程的先生,施工上好像發現一些不盡理想的地方,包括浴缸的安裝與水電的配管,要我去指導他的下包,也要我就他泥作粉刷立個標準。已經是接近完成的物件,卻還在這問題上面打轉,更何況粉刷也已完成。
我真的是不願意進人家的工地,因為說什麼都不對,或許最後還遭布袋伺候。被硬拉了進去,但我就是不開口,只是眼前的一切給我的驚嚇與震撼,已經無法多說什麼,只能祝福他。
或許發覺我的表情凝重,一直要我指導他的小包,只能跟他說對不起,因為我真的不能說話,不是我們心肝不好,也不是我們沒助人的心,只是我們真的沒立場說話。